20120711

可以醒來就不恐怖

有一個認識的人在學校裡發斧頭。大門被鎖大家都被困住。拿到斧頭的人攻擊別人。我抱著一堆剛處理好的報帳文件走進學校。那個人抱著一堆斧頭他說我不要拿沒關係。我轉頭看鎖住的大門的高度應該可以用爬的。想著要跑。卻有一個表情凶狠的揮舞著手上的斧頭要砍我。驚慌之下緊抱自己縮得小小的。然後斧頭掉在我腳邊。


醒了。醒來前有一剎那慶幸著還好沒被砍著。醒來後慶幸的卻是自己沒去砍人。夢裡總有種棉花糖般軟軟的不真實。


宮部美幸寫的小暮照相館,對於當年把16歲的小暮先生送到戰場當攝影助理到底對他的人生有沒有解救的意義,垣本順子是這麼說的,免於動手殺人免於製造恐怖,那就是一種救贖。國家命令人民上戰場殺人。戰爭是荒謬的。國家就此而言亦是。


一早起來我就想到這些。奧田英朗在一郎X二郎裡讓一郎徹底的反國家制度到最後跟妻子隱身在無名小島。國家之存在並非必然。但它的存在給了少數人管理的權力以致這些人以無限制的方式縱容自己的貪欲。到底國家的存在意義只是說好聽的。


醒來只是慶幸沒有不得已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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